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稅、母親和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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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從事稅務工作的人,從小就很敬重。這倒不是說我對稅收工作有多么的了解,或者有多深的認識。原因很簡單,因為我的母親就是一個稅務工作者,也許是愛屋及烏吧。
從我記事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的母親是個稅官,因為她除了星期天,每天總是穿著一身深蘭色的衣服上班,頭上有時會戴上一頂也是蘭色的大蓋帽,帽徽上是一枚熠熠生輝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徽,如果不是衣服左胸上別著一塊《中國稅務》的紅牌子,我還以為是母親穿著爸爸的軍裝呢,因為與那時爸爸在空軍部隊寄來的黑白照片里穿著的軍裝看上去相差無幾。但母親說她的是稅務制服。
那時我的家在一個小集鎮(zhèn)上,出不了多遠就能看到農(nóng)村廣闊的田野,母親說這個鎮(zhèn)里有15個大隊的農(nóng)業(yè)稅要由她征收(當然最近幾年國家一方面富強起來了,另一方面為了照顧農(nóng)民的利益,要逐步取消農(nóng)業(yè)稅)。當農(nóng)村的‘‘雙夏’’來臨之季,她頂著炎炎的烈日,要去兩個糧站核對農(nóng)業(yè)稅帳務,說是農(nóng)民.挑谷賣給國家時糧站會代扣農(nóng)業(yè)稅的。其中有一段日子她每天晚上回來得很晚,我當時七歲上大班幼兒園,早己回到外公家吃完晚飯在乘涼了。母親說一部份不交公糧(只有口糧田)農(nóng)業(yè)稅就要交現(xiàn)金的農(nóng)民要一戶一戶地上門去征收。有一次,她回來一臉的沮喪,說是被一個農(nóng)民罵了一頓,說她象個逼債的王世仁,我母親卻說:“皇糧國稅誰都要交,明天我還要去收’’。我上學之后最愛翻看母親桌上放的書,有一本書上這樣寫著:稅的現(xiàn)象,在人類的“氏族公社"時期就已經(jīng)存在著了。強壯而勇敢的獵手單獨獵殺一頭動物,于是“公社”開始對這一“財富’’進行分配。首先割下一部份,放置一旁。隨后按人頭分配。獵手有功,他理應分配到較大較好的一塊。“公社”成員不會對此提出任何異議。為什么要先割下一部份放置一旁呢?因氏族里還有需要氏族集體予以關懷的老人、婦女、兒童;還有雖年輕卻喪失了勞動能力的病弱傷殘者,氏族集體有義務關懷他們,必須在財富方面有所儲備,以應付災難和外族的入侵。我想也許這就是人類最古老的稅收現(xiàn)象了,F(xiàn)在我們人類財富早已極大地豐富了,錢鈔代替了獸肉獸皮。人類進入文明時期以后,在任何一個國家,,稅收的種類和額度,都是要由法律來確定的。漸漸地我懂得了社會主義稅收“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道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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